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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塘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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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陳含素 圖/攝影∣本刊資料室

明末清初,也就是從明隆慶、萬曆開始,是中國歷史的一個轉捩點。《四庫全書總目》有言:「正嘉以上,淳樸未漓,隆(慶)萬(曆)以後,運趨末造,風氣日偷。道學多侈談卓老,務講禪宗,山人競述眉公,矯言幽尚,或清談誕放,學晉宋而不成,或綺語浮華,沿齊梁而加甚。著書既易,人競操觚,小品日增,卮言疊煽。」而在中國美術史上的這一時期,陳淳、徐渭的崛起和八大、石濤之繼起,引領了明末清初這一時期的文人畫風潮。

陳嘉言(1599∼約1679),字孔彰,嘉興人。關於他的生卒年,《中國美術家人名大辭典》載,陳嘉言生於一五三九年,明嘉靖十八年;然而以《中國古代書畫鑑定實錄》考證其作品斷代,認為其應生於一五九九年,即萬曆廿七年,與一五三九年相差整整一甲子。陳嘉言善寫意花鳥,松秀可佳,畫風安排上受陳淳影響較多,亦擅行草。治《春秋》有名,為人耿介,不事權貴,為一時之傑。其傳世畫跡有不少上款為其同時的詞人,亦不乏與時人同道者合作之作,如文從簡、文寵光、文點、金俊明、王維烈、王璽、周蕃、張宏、袁尚統、朱士瑛、文寵光、陸士鎏等,由此可看出其於當時書畫圈裡的活躍程度和交遊情況。

從館藏著錄的陳嘉言作品題跋與合作情況來看,陳嘉言與長洲(今蘇州)文氏家族的交往頗多,如與文徵明曾孫、文嘉孫文從簡(1574∼1648)、文寵光(明末清初長洲文氏家族八世孫)、文彭玄孫文點(1633∼1704)、文熙光等。陳淳嘗從文徵明遊,其繪畫師法沈周和文徵明,在文徵明門下聲譽最高,後世常稱陳淳的花鳥畫造詣和聲譽超過文徵明。文氏家族在蘇州書畫界的影響甚高,且詩書畫造詣代代相傳,陳嘉言身為陳淳花鳥畫藝術的追隨者,和文氏家族的關係自然十分密切,陳嘉言的作品中不乏與文氏家族的合璧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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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請見《大觀》2015年6月號第6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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