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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羅聘 墨竹圖
 
措意法度・胸有成竹──墨竹要述
文∣盧坤峰 圖/攝影∣本刊資料室

中國墨竹畫的鼻祖,應該推北宋時的文同(字與可),他的墨竹作品現在還可以看到,其理論和技法代代相傳,一直影響到現在。可惜文同本人並沒有「竹譜」之類書籍流傳下來,見諸文字的都是後人傳他的法。在這些後人中,最有系統最有影響的要算元代的李衎(1244∼1320,字仲賓,號息齋道人)。李息齋有《竹譜詳錄》七卷(永樂大典稱十卷,內容都是六個部分,基本相同)傳世,詳細敘述竹子的種類和畫竹的技法。但李氏自稱其法來自文同(也有來自五代李頗的,是青綠設色,不在此例)。明清之後的竹譜和有關文章雖然不少,如汪之元的《墨竹指》、蔣和的《寫竹雜記》、李景黃的《李似山墨竹譜》、諸昇的《青在堂竹譜》、《十竹齋》和《芥子園畫譜》中的竹譜部分等等,然其基本內容皆不出李息齋竹譜的範圍,其中還有不少是簡化和轉抄李息齋者。古法當然可以沿用,可惜由於歷史條件限制,仍有些以訛傳訛之處,這就直接影響了後人的學習。

怎樣學習畫墨竹
熟悉物件非常重要,畫什麼東西要熟悉什麼東西,畫竹自不例外。首先對真的竹子要心中有數,所謂「胸有成竹」。否則,下筆遲疑或盲目而為,都是畫不好的。在深入觀察研究物件上,古人有很突出的榜樣。如元代的李息齋,本身是北京人,後來才到浙江,又身為高官,也不一定很空閒。但他在畫竹方面卻十分用功,特別重視深入生活,他對竹子進行觀察研究的詳細情況是驚人的。作為一個畫家,李息齋在這方面所下的工夫(不論是否全是必要的)直到現在還稱得上「空前絕後」。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李息齋將他觀察研究的結果都記述在他的《竹譜詳錄》中,使它的竹譜有「以助多識」的作用,對我們借鑑很有好處,但別人的東西畢竟不能代替自己的感受,我們看了古人的東西,還要再去研究真的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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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請見《大觀》2016年10月號第8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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