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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吳鎮 漁父圖
 
王鐸及家族的收藏及鑑賞觀
文∣李思潔  圖/攝影∣本刊資料室

王鐸(1592∼1652),是明末清初著名的書畫家,鮮為人知地,他也是當時知名的收藏家與鑑藏家。王鐸的家族根源於河南孟津,其家族有雅好書畫的傳統,也有收藏石刻和古器物的傳統。他的叔祖王僖「羅古佛像、蓄石刻、漢唐書石、鼎、蒲團、竹木於小榭左右」。叔父王本魯則收藏古帖,且善為品題。先祖的雅好影響了王氏後人,王鐸收藏興趣廣泛,由書畫、善本至奇石、印章等,皆有涉獵。王鐸自稱他於廿歲時便在洛陽許家見過王維的〈秋色圖〉,但直到他步入仕途後,有了經濟能力才真正步上書畫碑帖的收藏。

王鐸收藏的離散
根據王鐸自述,他的收藏曾遭到三次劫難。一六三二年,封六合王途中,他於河南淇縣與李自成農民軍相遇,王鐸隨身攜帶的書畫被盜毀大半。「征車三十古淇前,一旦銷亡頓不全。圖帙憑風零烈焰,墨花隨水變漪漣」,王鐸寫下了這首語帶惆悵的詩句,記下當時的心情。第二次則是孟津兵亂(1640∼1641),他的收藏被亂兵所毀,僅餘約十分之一。他所舊藏黃公望作品四幀,為亂兵所略;此外,他所收藏的董源作品同樣不知所蹤。

第三次則是一六四五年與南都三案之一的崇禎太子案相關。有人密報,見到崇禎帝的太子朱慈烺現身於浙江。偏安南明的弘光帝朱由崧便派太監李繼周前往浙江一探究竟。李繼周將此人帶品,安置於太平門內的興善寺。隨後,弘光帝又派遣二位太監前去辨識。這二名太監一見太子,便口稱儲君地向他跪拜,並如實回報給弘光帝。沒想到,弘光帝卻勃然大怒,認為他們在不辨明事實之下,便向此人行跪拜禮,下令將李繼周三人處死。作為前東宮講官的王鐸出面辨識,認為此人為假太子。另一位東宮講官劉正宗也認為此不是真太子。但另一位講官方拱乾雖斥此人為假太子,但當此人請他問安時,卻又退至人群中,避而不受。最後,弘光帝將此人交付錦衣衛看管,長期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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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請見《大觀》2018年3月號第1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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