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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眉春曉圖
 
清溪樵子・人物畫執牛耳也
文∣李思潔 圖/攝影∣本刊資料室

錢慧安(1833∼1911)名貴昌,字吉生,號清溪樵子,畫齋名「雙管樓」,晚號爛柯子、退一老人、讓三堂主等。出生於江蘇省寶山縣(今上海高橋鎮),祖籍為浙江湖州農村。自幼學畫便傾心於肖像畫,後師改琦、費丹旭、陳洪綬、黃慎等前輩畫家風格,逐漸形成自我面貌。錢慧安並無完整的生平傳記,其行誼零星散見於《海上墨林》等書。如張鳴珂《寒松閣談藝瑣記》中記:「開埠後之上海,僑居賣畫,公壽、伯年最為傑出。其次畫人物則湖州錢慧安……皆名重一時,流傳最盛。」由此段文字,不難想見錢慧安當時應有一定聲名,活躍於畫壇。除了文獻紀錄,亦可由錢慧安參與了萍花社畫會及豫園書畫善會兩個上海早期畫會活動,甚至擔任豫園書畫善會會長的事蹟,證實當時他的畫名為時人所重。

上海開埠到民國初年,其城市生活圍繞著城隍廟為中心的老城廂一帶展開,這個區域是由城隍廟廟宇、商場(廟市)和東西園等幾個部分組成。這一帶除了中國傳統習俗,亦接受著外來文化的刺激。此處也是各地畫家於上海的薈萃之地,畫家們以家鄉不同風格彼此交流,結合新興城市的外來之風,形成蓬湃的藝術能量。而錢慧安便是「城隍廟畫派」的其中一員,他在如此充滿藝術能量的環境中,逐漸將自己所學轉換成自己的藝術語言。

早歲習畫
錢慧安早年習畫師承並無明確紀錄,現所公認他應是從民間畫家學習人像寫真。由一些新的資料發現,現今學者認為這民間畫家可能名為李錫,據一九二八年豫園書畫善會增補續印的《增補海上墨林・寓賢・補遺・李錫》條目中記云:「同邑錢慧安曾受業焉。」可惜的是,今日尚未見到李錫作品存世。於王悅陽研究中認為,就錢慧安的畫風推測,李錫風格應是波臣一脈餘韻,從而影響錢慧安對於面部烘染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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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請見《大觀》2015年6月號第6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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