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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蘭
 
「四全」狂人
文∣張恆煙 圖/攝影∣本刊資料室

生平浮沉
清乾嘉以降,自阮元《南北書派論》、《北碑南帖論》甫一問世,便為書壇帶來了扭轉時風的氣息—碑學始興,千百年來帖學傳統式微的命運在所難免。經由包慎伯、康南海等繼起者的推波助瀾,碑學一派已然席捲整個書壇,呈蔚為大觀之勢,帖學一脈大有日薄西山之頹態。康氏更有「十室之邑,莫不口言北碑」、「凡碑皆好」、「魏碑無不佳者,雖窮鄉兒女造像,而骨血峻宕,拙厚中皆有異態,構字亦緊密非常」等執端之論,且影響深巨,其時沈寐叟、吳缶廬、李梅庵、于髯翁等皆是學碑而得享盛譽的大家。然歷史總是循環往復推演者其自身的律動,至廿世紀四○年代,以沈尹默、白蕉為主將的帖學書風復萌,沈尹默以自身實踐力圖追溯唐宋書法傳統,其在筆法研究以及古代書論譯解方面做出了不可磨沒的貢獻,達到了歷史的高度;白蕉則以其獨超卓識扛起了書追魏晉的復古大旗,且以縱逸之才,為那個時代的帖學書法書寫了輝煌的篇章。

白蕉(1907∼1969),本姓何,名馥,又名法治,字遠香,號旭如,別署復生、復翁、雲間居士、雲間散人、東海生、無聞子、虛室生、禿翁、濟廬、復翁、不入不出翁、天下第一懶人、仇紙恩墨廢寢忘食人等,上海金山縣堰鎮人。白蕉出身於中醫世家,父親何憲純懸壺濟世於金山。其父欲使兒子成為「上等人家子弟」,故於教育頗傾心力,在讓幼小的白蕉接受西式新學教育的同時,又送至當地頗有聲名的門館學習。白蕉受到的良好教育對他後來的人生之路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他自己曾說:「從我在小學開始,就愛書法這門功課,後來讀門館(私塾)對篆刻又發生興趣,經常翻借人家的印譜、書帖摸索學習。」可知其喜歡書法篆刻是由來已久的。白蕉自小便一身正氣,思想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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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請見《大觀》2013年9月號第4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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