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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緙絲和鳴鸞鳳圖軸
 
「神品至寶」展馮明珠院長專訪
文∣鄭椀予 圖/攝影∣國立故宮博物院

臺灣民眾即使未曾親臨故宮,或許自小到大也都曾聽聞〈翠玉白菜〉與〈肉形石〉的美名,無論其他展件如何更迭,它們永遠屹立在陳列室的獨立展櫃中,慕名而來的參觀者也總是川流不息。如今這兩件人氣明星竟然即將離開臺灣出訪,同行還伴隨著書畫、器物、織繡、文獻等二三一組件文物,自六月十七日起分別巡迴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與九州國立博物館。日本方面也以最高規格接待,除將是次展覽標題訂為「臺北國立故宮博物院神品至寶」特展,同時為了〈翠玉白菜〉的到來,東京國立博物館更計畫將其陳列於「平成館」獨立展出,卅六○度無差別呈現〈翠玉白菜〉的各個面向。據五月中旬東京國立博物館之開箱記者會說明,目前「神品至寶」展的預售票早已銷售一空,預估屆時參觀人潮將突破百萬之數。

日方廿年的引頸期盼
檢閱故宮大事紀,「神品至寶」已是故宮文物第五度大規模出巡,之前還曾訪問美、法、德、奧等國家,其餘還包括小規模或單一類別的主題文物展,每一次故宮文物的出訪,都給予當地參觀與研究者極大震撼。如一九九八年遠赴法國巴黎大皇宮美術館展出「帝國的回憶」,當時法國的密特朗總統三度親臨展場參觀;一九九六年第二次赴美巡迴展出「中華瑰寶」,被評價為當代最重要的中國文物展;而一九六一年第一次參與美國華府國家藝廊的展出,更影響了整個歐美對於中國藝術史的研究。可說故宮文物承載了全球民眾對於歷史古國、華夏文明樣貌的想望。而身為自隋唐以來與中國不斷有文化交流、承襲關係的日本,自然對於暸解〈翠玉白菜〉等文物的欲望更為強烈。但為何這數十年來不僅是日本,幾乎所有亞洲國家都未見故宮文物出訪的紀錄呢?
考察故宮文物前一次赴日,已是一九七○年大阪萬國博覽會的事了,當時中華民國仍為聯合國一員,文物借展他國較無需要「司法免扣押」保證的顧慮。「司法免扣押」的意涵,主要在於爭議文物赴外展出時不會受到司法追訴或扣押,以確保外借文物安全無虞的返回本國,長期以來成為歐美國家文物借展時通行的慣例。而國立故宮博物院院長馮明珠表示,日方其實早在一九九六年文物赴美時就曾提出借展的意願,卻苦於日本國內沒有司法免扣押制度而無法成行。經過相關人士推動,日本國會終於在二○一一年三月通過「海外美術品等公開促進法」,直到故宮藏品六月正式在東京展出,前後共走過將近廿年的道路,也是故宮文物首度出訪亞洲國家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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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請見《大觀》2014年6月號第5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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