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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江 蜀棧行旅圖

山水樓閣掩映成輝

文∣李思潔 圖/攝影∣本刊資料室

袁江、袁耀,合稱二袁。他們身處清初文人畫勢力正盛之時,其所擅長的界畫風格並非當時畫壇的主流,但兩人流傳下來的作品數量較多,可以得知他們仍具有一定的市場。二袁的研究以北京故宮博物院研究員聶崇正最具有代表性,其論述以他們紀年的繪畫作品展開,梳理二袁於清初揚州的畫壇地位。

袁江、袁耀生平記述小考
相關於袁江、袁耀的文字資料不多,散見於《國朝畫徵錄續錄》、《畫人補遺》及《揚州畫舫錄》,三本書中所記的內容相去不遠,應為相互傳抄,以成書年代來看,《國朝畫徵錄》最早。《國朝畫徵錄續錄》與《畫人補遺》所錄文字大致相同:「袁江,字文濤,江都(今江蘇揚州)人,善山水、樓閣,中年得無名氏所臨古人畫稿,技遂大進,曾入選外養心殿。有子名耀,山水樓閣尚能守家法」(《畫人補遺》),但於《揚州畫舫錄》中則多了一句「初學仇十洲」,刪去了「曾入選外養心殿」。

由於二袁出身並非書香世家,二人不擅長詩文,雖然文獻中記載他們曾參加了一些揚州畫壇的活動,與當時的文人、商人有所往來,如袁耀曾參加了賀君昭在賀園的文人集會,但甚少有他們所作的詩文流傳下來。二袁並無傳記傳世,其作品數量不乏,但畫面中多僅落款、干支紀年及畫名。據聶崇正的排列比對,袁江最早署有年款的作品為康熙廿七年(1688),最晚的作品為乾隆十一年(1746),此為袁江的活動年代。袁江是否曾入宮為皇帝服務,是另一個疑問。雖然《國朝畫徵錄續錄》與《畫人補遺》中皆記錄他曾於外養心殿服務,但在較晚的《揚州畫舫錄》中則刪去此句。聶崇正認為這是作者李斗基於自己所了解的情況,而對前人文獻所做的修改。胡敬所著的《國朝院畫錄》是一本專門記載康、雍、乾三朝宮廷畫家的著作,但其中卻把袁江列為「石渠未著錄,曾入畫院,其姓氏散見志乘、文集譜錄諸書」,文字間流露出的不確定感極重。此外,袁江未有「臣」字款作品存世,與當時宮廷畫家、詞臣畫家進獻作品時的慣例不同,因此聶崇正認為袁江並無供奉內廷之實。

 
  全文請見《大觀》2018年7月號第10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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