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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山壽 月宮仙子圖 1884
 
黃山壽的生平交遊及其書畫藝術
文∣文祥磊 圖/攝影∣本刊資料室


黃山壽,原名曜,字旭初、勖初,號麗生、旭道人、鶴溪外史、裁煙閣主等,晚號旭遲老人,江蘇武進人。他出身貧困,天賦亦高,年十餘即能畫,生平言行篤誠,樂於為善。他的作品傳世雖多,卻是一位較不為今人所熟知的海派畫家。這可能與他定居滬上時間較晚(1900),畫風也不像趙之謙、任熊、任伯年、吳昌碩等面目特異有關。

但在清末民國時期黃山壽是享有較高知名度的,如張鳴珂在《寒松閣談藝瑣錄》(1908年成書)中認為他「畫幅古雅娟秀,玉壺(改琦)、渭長(任熊)之後,所僅見也」;沈珊若在《近代畫家概論》中將其列為「近代畫苑二十二家」之一,足證在清末民初時的地位。目前並未發現黃山壽本人有文字資料傳世,而關於他的記述亦不多,且互相有所出入與舛誤,學界研究亦較少,今加以稽考,大致勾勒出他的生平遊歷。

黃山壽年未弱冠即由武進客居上海,從而也較早地接觸到海派繪畫。在上海也是他畫藝大進並初次嶄露頭角的重要時期。張鳴珂《寒松閣談藝瑣錄》記:「依其戚客華亭縣(今屬上海市松江區)廨。居停張明府愛收藏,所得改七薌(改琦)真跡尤夥。出令勖初臨摹,摹成裝池之,呈巡撫張文達公(張之萬),公莫能辨也,由是聲譽日起。」張明府即張古虞,名鈞,字澤仁,號古虞,直隸豐潤人,為名臣張佩綸族兄、張人駿之父,能書畫、收藏甚富。錢名山(1875∼1944)在記其兄挽黃山壽聯注解中也說,黃山壽以師侍張澤仁,並遍觀張氏收藏,朝夕臨摹以深入古人堂奧,學識大進,且得到了張氏的好友曹愷堂(過雲樓主顧文彬幕僚)的高度讚揚。一八七三年張澤仁去世時,山壽作〈感知圖〉以識不忘張氏之恩,時年他僅十九歲。

在張澤仁去世後,黃山壽便在瑞茀侯方伯璋(瑞璋)幕下最久(錢名山記)。瑞茀侯,名璋,滿洲正紅旗人,能詩。光緒元年(1875)瑞璋由總辦章京之職外放至浙江寧紹道臺(《清代職官年表》),任職至光緒十一年(1885)上半年。黃山壽應在此時隨他到寧波,但他並未因遷居寧波而脫離上海的畫壇,在上海仍有一定的知名度與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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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請見《大觀》108年5月號第11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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