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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蔣廷錫 菜根香 1726
 
人生一技豈成名-蔣廷錫及其花鳥畫藝術
文∣鄭 豔 圖/攝影∣故宮博物院、本刊資料室

蔣廷錫(1669∼1732),字揚孫,號西谷,又號南沙,別號青桐居士。因生於康熙八年己酉,又名酉君。江蘇常熟人。提及蔣廷錫,最為現代人所熟知的是他清初花鳥畫家的身份,而回到其所處時代,蔣廷錫集官員、詩人、學者、畫家多重身份於一身,其中官員是他最重要的身份。
蔣廷錫出身官宦世家,祖父蔣棻(1605∼1664)為明代建安知縣。父親蔣伊(1631∼1687)為清康熙朝官員,官至河南通省提督學道。為官清廉,曾繪《流民圖》十二幅為民請願。兄長蔣陳錫(1653∼1721)是康熙廿四年的進士,他秉持家風,在任卅六載,官至雲貴總督。
康熙廿六年(1687),父親蔣伊突然離世,十九歲的蔣廷錫結束了年少輕狂的「俠遊夢」,開始刻苦讀書,為走上仕途,光耀門楣做準備。而蔣氏的入仕之路並不平坦,期間他多次想要灰心放棄,也留下不少身處逆境以佛道思想自我慰藉的詩篇,《青桐軒集》及《秋風集》收錄的詩作多創作於此時。
直至康熙卅八年(1699),此時已卅一歲的蔣廷錫才舉順天鄉試以薦南書房行走。在此之後,蔣廷錫卅三載的仕途生涯可謂一帆風順。康熙四十二年(1703),獲賜進士,數月後遷庶吉士;次年被授編修,一路榮升為侍讀學士、內閣學士,充經筵講官。期間還兩次扈從康熙皇帝巡幸塞外。在蔣廷錫早期的仕途中,善畫無疑是御前行走的加分才能,特別是扈從出塞時,蔣廷錫常常應旨圖繪塞外的植物花卉,充當「隨行記者」的角色。但蔣氏對於他人誤解自己以畫藝迎合聖意還是比較介意的,曾在作品《花卉》冊上題跋云:「休笑翰林開畫局,人生一技豈成名?」暗示自己的成功不是單純憑藉畫技,而是多方面能力共同作用的結果。
除了政治上的影響力,蔣廷錫在繪畫,特別是花鳥畫創作上的才能也得到了康、雍二帝的認可,是兩朝重要的詞臣畫家。《石渠寶笈初編》收錄的卅一件蔣廷錫作品中,有康熙帝題跋的就達十六件,可見康熙皇帝對蔣廷錫的喜愛。雖然蔣廷錫在雍正朝身居高位,但因喜愛蔣氏繪畫,雍正皇帝仍指定將一些花鳥或植物主題的繪畫交給他完成,《造辦處活計檔•畫作》中留下了不少相關的記載。那麼,蔣廷錫的花鳥畫是何面貌?又因何會得到康、雍二帝的喜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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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請見《大觀》2020年10月號第13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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