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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巢 繡球草蟲圖
 
清新自然・隔山二居開新時代先聲
文∣李思潔 圖/攝影∣本刊資料室

在晚清的繪畫史中,遠離中原的嶺南出現了兩位具有鮮明地域風格的花鳥畫家:居巢(1811∼1865)和居廉(1828∼1904),他們為堂兄弟,兩人人生歷程及繪畫格極為相似,在美術史上並稱為「二居」。居巢,字梅生,號梅巢。自幼聰慧,受到傳統的文人教育,不僅學習丹青,對於書法、篆刻皆有涉獵。文學涵養深厚,於《在山泉詩話》中,潘飛聲以「浸淫漢魏,以文選樹骨,以樂府取神」之語盛讚居巢。由居巢的詩作中,可以見到他早年對於建功立業有著嚮往:「笑吾儕第一有功名,詩堪賞」、「男兒具身手,殺賊亦分耳」,居巢的目標似乎在於沙場上殺敵建業,而非科舉取仕。

居廉,字古泉,為居樟華之子。由他的名字,可以看出父親的文化修養。據學者陶喻之的考證,「居廉」之名出於唐李延壽所撰《南史・胡諧之傳附范柏年》中范柏年(?∼478)與宋明帝的問答:相傳廣州有貪泉,位於中原官吏至廣州任官的必經之路。只要飲上一口泉水,便會變得貪得無厭。宋明帝問范柏年:「卿州復有此水不?」,范柏年答以:「梁州唯有文川、武鄉、廉泉、讓水」,且自家「所居廉、讓之間」。居樟華引用古文,結合自家「居」的姓氏,為兒子取名「廉」,字「古泉」,除了反映出他飽讀詩書的學養,亦結合了居氏故園地處瑤溪附近的清幽環境,突顯他的清高情趣。

二居原籍江蘇提州的寶應縣,其先祖來廣東赴任,因而定居於廣東番禺縣隔山鄉。自此,居氏族人便以廣東番禺為籍。祖父居允敬為乾隆卅三年舉人,敕授文林郎,曾任閩清縣知府,為政清廉。他有四個兒子,卻僅有次子居棣華(字少石)和三子居樟華(字少楠)長大,他們分別是居巢及居廉的父親,且皆有任官:居棣華敕封修職郎;居樟華為奉直大夫郡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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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請見《大觀》2017年6月號第9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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