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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詩意圖 1674
 
山水清暉・五百年來惟石谷
文∣李思潔 圖/攝影∣本刊資料室

「四王」作為清代山水畫的正統代表,於近代所受到的抨擊最多。其中被歸為虞山派的王翬,由於在清代中期以後受到推崇,不僅是內府收藏有王翬不少作品,清末戴熙(1801∼1860)對他的推崇,更是讓王翬的聲勢大起,隱隱有蓋過婁東祖孫之勢。但在政治思潮的影響下,王翬亦是反對文人畫的畫家學者所強烈打擊的出頭鳥。

王翬的研究與回顧
王翬作為清末所推崇的畫風圭臬,但自康有為(1858∼1927)、陳獨秀(1879∼1942)開始提出「革王畫的命」後,輿論風向為之一變。陳獨秀以激進的語氣,向世人宣告必須跳脫四王正統派:「若想把中國畫改良,首先要革王畫的命……人家說王石谷的畫是中國畫的集大成,我說王石谷畫話是倪、黃、文、沈一派中國惡畫的總結束」。對於四王的攻擊,實際上是帶有政治意味的批判。陳獨秀的言論一出,雖然有許多附和者,但也有反駁意見:像是胡錫佑所發表的〈論王石谷〉中便提出「石谷畫並非全無可取者」。

近代對於王翬研究較為全面的為胡佩衡(1892∼1965),他致力於研究王翬畫法,於一九三○年出版《王石谷畫法抉微》,敘述了他對於王翬畫法的觀察和心得。胡佩衡對於王翬畫法的研究相當深入且中肯,雖然他於結語的部分,仍不可避免地受到時代風氣的影響,言明研究古人畫法「作為創作社會主義現實主義作品的幫助」。一九七○年,國立故宮博物院舉辦了中國畫國際研討會,邀請各國學者來臺參與,推廣了西方新興的中國繪畫研究方式。當時已有李霖燦等前輩將畫跡排比研究,企圖以科學方式建立新的中國美術史觀。研究者對於四王的偏見,隨著科學研究方法的引進,而獲得扭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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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請見《大觀》2017年12月號第9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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