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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詩意圖
 
引西潤中・開創新局
文∣李思潔 圖/攝影∣本刊資料室

程璋於上海藝壇的活動
豫園書畫善會成立於一九○九年,由黃可〈清末上海金石書畫家的結社活動〉一文中,可見程璋名列發起人之列。此筆資料說明了程璋於此時已與上海書畫家有所往來,且由他的作品在善會合作出售中幾乎占了一半以上來看,他於上海的活動極為活躍。程璋早年兼有生物教師身分,是否一開始便以畫家身分於上海活動無法得知。但於宛米山房書畫會為擴大社會影響,於一九一六年報請教育局立案,改組後由程璋擔任會長一事,可知他此時已以專業畫家行走於上海藝壇。除了中間短暫停留北京,程璋的職業畫家生涯可說幾乎都以上海為基地。

一些文字記錄了程璋與當時畫家的交遊,尤其與吳昌碩,更是交往密切,兩人時常出席文物鑑賞活動。一段有趣的小故事道出了兩人的深厚交情:程璋買入了一塊奇石,吳昌碩見到,認為這麼好的供石應該讓大家賞玩,便雇車把石頭運走了。程璋雖然不捨,卻也沒有拒絕。日後吳昌碩歸還此石,程璋於石前一再撫摩,如同久逢親人。

作於一九一五年的〈秋園清憩圖〉,左上為吳昌碩題詩,畫面為一貓於庭園石塊上理毛,牠的後腿伸直,身子前彎舐毛,忠實表現出貓兒柔軟的體態。畫家以水墨暈染成毛色的斑塊,自然而不刻意地呈現出其身上的斑紋特色。畫面上的貓兒看來自然生動另有一個因素,便是畫家的筆觸皆是順著毛流而繪,於貓耳處可見畫家以向上挑的筆勢描繪其形,自然收尖的線條與形狀正與貓耳一致。尾巴處亦可見畫家運用墨色變化及筆勢飛白表現其蓬鬆感。庭園的花石以快速的寫意筆法繪成,墨色及顏色的運用皆較為淺淡,僅用於重點提示石塊的紋理及點苔。紅白兩色花卉相映成趣,尤其是紅花不單以硃砂、而是與墨色一同表現,讓花卉少幾分豔麗,多了古樸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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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請見《大觀》2016年9月號第8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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