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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彬 歲華紀勝圖 浴佛 故宮典藏

「狀奇怪・非人間:吳彬的繪畫世界」作品賞析

文∣李思潔 圖/攝影∣國立故宮博物院

中國的晚明是個相當有趣的時代,在經歷了院體畫、吳門畫風、至董其昌松江一流的主導後,畫壇再次出現了新的面向。幾位畫家之間並無師承關係,卻不約而同地以「奇趣」、「變形」呈現山水、花鳥、人物。其中寓居南京的吳彬,便是後人稱「晚明變形主義」的其中一人。

吳彬生平
吳彬,字文中,莆田人,生卒年不詳,流寓金陵。由畫史及作品資料推估其活動於隆慶∼天啟初年(約1567∼1621),畫史記他於萬曆年間(1573∼1620)奉職朝廷,後因批評魏忠賢擅權而入獄。於朱謀垔《畫史彙要》中記:「吳彬,字文仲,閩人,萬曆時官中書舍人,善山水,布置絕不摹古,皆對真景描寫,故小勢最為出奇,一時觀者無不驚詫,能大士像,亦能人物。」

吳彬早年應該是家鄉莆田學畫,觀其早期作品可見仍受到畫壇提倡復古風氣的影響,加以自己生活之地的山水風景,形成結合了北宋大山大水氣勢的構圖,以及福建一帶真山實水的險峭。任職中書舍人後,基於想要遊歷中國奇山奇水的想法,吳彬向神宗提出遠遊請求獲准,因而遊遍了西蜀劍門、峨嵋、岷山等地。而吳彬於南京時結識了收藏家米萬鍾(字詔仲,亦是他的贊助者),得以觀覽不少古畫。融會貫通於自己的作品當中。

現代研究中對於吳彬的職業有諸多說法,最近進行吳彬研究的高居翰認為吳彬為職業畫家;Katharine P. Burnett在博士論文中梳理吳彬的交遊圈,並依據友朋多為文人,且吳彬山水作品亦對吳派繪畫產生影響而將其視為文人畫家。在陳韻如的研究中則因吳彬創作佛畫,又以友朋對他的居士生活的片段描述,將他定位為居士畫家。然而,這些定位尚無法完全釐清吳彬在明代社會中的身份地位。近來在劉馥賢的研究中,傾向吳彬為職業畫家,但在滿足贊助者要求的同時,亦不落俗套,展現出了畫家創作時的自主性。而金陵地區的贊助商們,亦能接受吳彬大膽創新的風格,且似乎讓這股風潮成為金陵地區畫風的一大特色。

 
全文請見《大觀》2012年11月號第3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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