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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巢 繡球草蟲圖 故宮典藏
 
嶺南畫派溯源・二居花鳥清麗
文∣李思潔 圖/攝影∣本刊資料室、國立故宮博物院

中國湖南和江西之南有五嶺,五嶺以南的地區涵蓋了廣東省全部、廣西大部分及雲南部分、越南北部等。唐貞觀年間被稱之為嶺南道;後來,「嶺南」成為廣東省的專稱,又被稱為嶺外、嶺表。由於地理因素,文化的發展在明以前,一直是較為落後於中原地區。

晚清由於廣東開放成為通商口岸,外在環境的變動開啟嶺南地區藝術變革的契機。此股風氣延續至民國,嶺南地區的畫家儼然成為另一股畫壇勢力。六月起,國立故宮博物院將舉辦「溯源與拓展─嶺南畫派特展」,由「隔山二居」到「嶺南三傑」,再到三傑的學生,鋪陳出嶺南畫派如何成就自我特色,又接納新學的畫貌轉變。

二居生平
提到嶺南畫派,最早可上追至「隔山二居」─居巢和居廉這對年差十七歲的堂兄弟。二居原是江蘇揚州寶應縣人,先祖赴粵為官,遂落籍番禺河南隔山縣。居巢祖父居允敬為乾隆戊子(一七六八)舉人,嘉慶初年出任福建閩清知縣,為政廉明,深得民心。父親居棣華則任廣西郁林州判,卒於官,敕授「修職郎」,家屬寓廣西,家境貧困。居廉的父親則是居棣華的弟弟居樟華,年四十餘始補諸生,誥封「奉直大夫」。由文獻資料來看,居樟華是位飽讀詩書,但性格狂怪的文人。在《楚庭耆舊遺詩》中記:「君貌鯬而癯,終日不發一語,與之言,或不應,類常有病。然者,見絲竹,每敏為之。妻死不器,亦不歸。有子,年可冠矣,不為之娶也。寓友人家數月不去,僮僕苦厭之。交不擇人,人亦憚與交。為人捉刀,往往得多金,盡付妓家,金不盡不止。既困頓,歸則屼屼一編,寢息俱廢。為文善於規仿,好用古家,變易其詞,讀者咋舌。然軍書、草檄、啟事、答函朗然可誦也。詩學唐人,一變而之宋,平生得力於遠學為多。」

二居生平資料,最早見諸史志記載之典籍為《番禺具續志•人物志》,居巢條云:「居巢,字梅生,河南隔山人,性穎異,工詩。江瑔題其集云:『空山無人,落葉如雨,抱琴獨來,靜與秋語。脫然蹊徑,深林徐步。微聞斧聲,樵子何處。溪雲半銷,忽見疏樹。孤鶴在旁,聆此佳句。』其項境可以想見。又善繪事,非尋常畫史所及,子燧,字少梅,作畫有家風。」

居廉條目則記:「居廉,字古泉,河南隔山人,又號隔山老人。畫花卉仿甌香館。間作山水,亦蒼秀。嘗作〈二十四番花信圖〉,楊永衍為題詩,一時稱為佳話,畫名與兄巢埒,巢別有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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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請見《大觀》2013年6月號第4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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