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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其昌 葑涇訪古圖 故宮典藏
 
妙在能合・神在能離
文∣李思潔 圖/攝影∣國立故宮博物院

董其昌(1555∼1636)可說是明代藝壇領袖,甚至其畫論思想,引領了後世數百年。清人王原祁曾言董其昌的功績「猶文起八代之衰」,他的身分多重,兼具文人、史論家、書畫家及收藏家。此次國立故宮博物院以「妙神合離──董其昌書畫特展」為觀眾介紹這位身分多重,而又有重要影響的明代文人。
此次展覽首度將打破書卅畫分界,不再以作品的表現形式作為子類,而是以年代序列展示。董其昌的作品多半為中進士之後所作,亦即是他開始有意識地培養人脈、陳述畫論之始。於此前提之下,他於作品上的款題文字,或是書寫內容,皆有可能是目的性地形塑自己於文化界的地位。此次展覽將書畫作品一次排開,讓觀眾可以從中推衍董其昌如何藉書畫來行銷自我。

文人卅官員
董其昌並非官宦之後,父親董漢儒屢試不第,以塾師為業。家境一般,為諸生時,僅有薄田廿畝。隆慶五年(1571)郡試,因書法拙劣而被評為第二名,使之發憤臨池習書。隆慶六年(1572)跟隨同郡的莫如忠(1508∼1588)讀書,與其長子莫是龍(1537∼1587)交往甚密。莫是龍長董十八歲,董將其視為兄長。由題記於郭熙〈溪山秋霽圖〉上的跋,可見董其昌對莫是龍滿滿的思念之情。此時莫是龍已歿十二年,但董其昌仍夢見這位故友,而提筆作跋,可見兩人交情深厚。萬曆二年(1574)致仕還鄉的陸樹聲(1509∼1605)延請董其昌為其子之塾師,於董的著作《容臺集》中記:「余學畫自丁丑四月朔日,館于陸宗伯文定公之家偶一為之。昨天二十三歲,今七十九人矣。畫臘幾六十年。」由此可見,當時的董其昌於華亭一帶已有名聲。除了莫如忠、陸樹聲,董其昌亦結識了不少華亭地區的文人雅士,包含不少家藏者如張覲宸、顧正誼等。觀覽藏家們所藏的歷代名跡,對於董其昌而言是極佳的養份,不光培養其鑑定的眼力,對於他日後的書畫創作亦有所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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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請見《大觀》2016年3月號第7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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