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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鴻在新加坡與黃曼士合影 / 徐悲鴻 撥開雲霧見月明 鏡心 設色紙本 84×146cm 1939

中國嘉德二○二一春拍

文∣中國嘉德 圖/攝影∣中國嘉德

一九一一年,舊清離開了歷史舞臺。隨即政局動盪,內憂外患。
從一九一九年至一九四二年,徐悲鴻七次往返或途徑南洋,並在一九三九年至一九四二年旅居新馬、印度三地長達三年之久。一九四二年,徐悲鴻最後一次南洋之行時,二戰的戰火燒到了新加坡。徐悲鴻與他引為「平生第一知己」的黃孟圭、黃曼士兄弟灑淚惜別。臨別之時,徐悲鴻遺與黃曼士寄思之物甚多。歐陽興義曾根據徐悲鴻數次經停居留南洋時,與之相交相識的親歷者的回憶和筆記編撰了《徐悲鴻在星洲》一書。在書中記載了徐悲鴻與黃曼士分別時留贈的一批字畫,包括:〈紅奔馬〉、〈臥牛〉、〈猿〉、〈古柏〉、〈兩小馬〉、〈籬菊烏雞〉、〈小犢〉、〈黑豬〉等等。歲月流逝,當年徐悲鴻贈予黃曼士的那批字畫,也逐漸星散至南洋民間,被深愛徐悲鴻的南洋人撿入青篋中庋藏。
其中,由藏家秘藏數十載的〈撥開雲霧見月明〉,將於中國嘉德二○二一年春季拍賣會大觀珍品之夜當中首次亮相。
此件橫幅紅馬畫於一九三九年秋日,畫面徐氏題「撥開雲霧見月明」,並鈐「東海王孫」、「徐悲鴻」、「天下為公」三方印章。
一九三九年,徐悲鴻的第六次新加坡之行有著不一樣的意義。這一年,在星馬的數十位社會名流的幫助下,徐悲鴻舉行了轟動整個新加坡的「徐悲鴻畫展」,據相關統計,在當時每廿個新加坡人當中就有一人參觀過徐悲鴻的這次畫展。展覽結束時,共籌得款項一萬五千三百九十八元九角五分。
與此同時,日軍已無力再發動大規模的戰略進攻,徐氏的私事方面,與孫多慈的糾葛終於斬斷,年底應戈爾泰之邀赴印度辦展、創作之事亦順利籌備。此時他一掃前許迷茫,猶如風吹霧散、月照中天,這匹畫在秋日燈下的「紅奔馬」才有了「撥開雲霧見月明」的題句。
此幅朱筆奔馬,橫幅,尺寸逾十一平尺,四蹄騰空,鬢、尾飛揚,奔跑於秋草荒原之上。徐悲鴻還將西洋畫的筆觸跟傳統沒骨畫法相結合,用濃淡有度的水墨和顏色表現駿馬肌肉的質感,馬鬃馬尾處用濃墨掃出,加上力透紙背的臀部線條,極富彈性和動感。畫中的馬意氣風發,充滿鼓舞人心的力量,這種威武的戰馬形象實際上也是徐悲鴻自己的精神象徵。畫之右下鈐壓角朱文印「天下為公」,此方印章為篆刻家陳子奮親治於一九二八年。

 
  全文請見《大觀》2021年5月號第14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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