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中國「大國崛起」之後,過去國際上藝術文物市場的遊戲規則、經驗法則,都失去了準則,所以,景氣榮枯、未來趨勢,都像脫韁野馬,無法掌控,難以預測,讓許多「市場專家」只能乾瞪眼。
尤其二○○八年金融風暴後,經歷過藝術文物市場大風大浪的藏家業界,都已抱著拍完這季、觀望下季的心態,在完全成為「賣方」市場的現況下,乾脆清清庫存、賣賣倉底,反倒落個輕鬆自在。
因此,每一季行情的火爆,幾乎都被視為個案,在屢創天價的興高采烈中總覺得有些莫名的忐忑,總惦記著下一季的行情又該如何,誰也沒法說。這種現象,大概是這六、七十年來中國藝術文物市場的一個全新經驗,所有的市場「老手」,都得重回「新手」的角度來重新適應,也難怪有資深古董商調侃的說:「過去所學,全白費了!」
今年春拍風光落幕後,一群資深人士對秋拍預估還真沒人敢說。不過,從九月中旬的紐約秋拍到十月初香港蘇富比的熱力看來,這一季,肯定要上演噴出行情了。
十月初的香港蘇富比秋拍,總成交額一舉突破卅億港元,創下香港拍賣史上的最高紀錄。其中,一場「中國書畫」就拍出逾四億港元佳績,二七○件拍品成交二六七件,成交率近九成九,重點是,不到三百件拍品的數量竟能達此成績,與中國大陸拍場動輒八百、一千件的拍品相較,在「質」的嚴選上,確實是另一種層次。而六場中國瓷器工藝品拍賣,賣出逾十六億港元,也將文物拍賣的業績帶上一個新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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