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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視點 鄧無書的作品

文∣Johannes Reiser 圖/攝影∣鄧無書

有些事物由於經常被我們所看見,往往會被忽略。有時候,觀看是為了強烈地印知他們的存在,但由於我們的匆忙,我們所「看到」的只是它的表象。然而還有其他的觀察方法和角度,就像我們突然意識到,如果用心去體會,觀察本身會成為一個特殊的時刻,在這一刻,時間似乎停滯不前,我們可以從中感覺到我們所看到的事物的核心。

觀察方式的轉變、時間的停頓、更深的瞭解,這一刻發生在年輕的中國認識舊中國,和歷史建立一種聯繫的時候。因此,它是現代城市發展的反動:現代化側重於基礎設施和現代建築,往往會拆除大量具有保存價值的東西。和歷史建立必要的聯繫──這是當代的主題。在今天的中國,因為文革等諸多因素的影響,迫切需要重新發現和尋找這個文明古國曾經擁有卻又失卻的一些可貴品質和精神,使之可以在承先啟後的基礎上建立一套更加理性和人文的系統。這正是鄧無書畫中的孩子們做的──他們在「觀看」,以獨特的方法和全新的角度,在與中國的過去建立一種聯繫,這也是處於現代轉型中的中國的身分。

同理,現代中國也需要重新審視自然。無需指出在過去幾十年中,中國超高速的經濟發展造成了自然環境的不穩定甚至破壞。中國人驚人地無視於此,普遍認為對環境的破壞是現代生活的一部分,是一種為了實現和保持經濟增長,必要的、應該接受的方法。這種做法的結果是一定程度的和自然斷裂,至少從西方的觀點看,失去了一種純真和直接。和這問題相關的一種經驗:我和不少中國人聊過,他們成長起來的地方離海不遠或者就在海邊,但是很多人卻不會游泳,或至少在湖海中覺得不安全。這確實令西方人匪夷所思。例如在西班牙和義大利,海被認為是最自然的環境,幾乎人人可以在海裡暢遊,就像中國人幾乎都會騎自行車一樣。

 
  全文請見《藝外》2010年9月號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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