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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藝術的生存實錄Survival Record of Artmen

文∣吳嘉瑄 圖/攝影∣本刊資料室

小驢子站在漂浮於水面的小艇上,看來垂頭喪氣、無助、迷惘,場面尷尬。

這個專輯之所以發生,是來自於上一期「藝術的政治」專輯中的「撞擊工作的藝術工人」(strike worker)概念的刺激,史戴爾(Hito Steyerl)對撞擊工作狀態的解釋是:「撇開家務和照護工作不算的話,藝術將是勞力與付出最不對等的產業。它得靠不支薪實習生和自我剝削的主角們,將時間、精力花在相當於各個層面和幾乎大小事通包才能維繫。而看不見的免費勞力和全面剝削,正是讓文化單位如常運轉的暗物質。」藝術工人的生存(付出勞動力)狀態究竟是如何,湯皇珍等人致力發起藝術創作者職業工會,應該是對此的最佳例證之一,他們一直努力地拋出一個重要的對於官方藝術政策思維:「工作等於收入」的大聲質疑,認為藝術創作無法被量化,「資本主義裡求取工作的完整概念及支用生命時間,在這個概念下藝術家不只真在『工作』,更是主體存有的『工人』」,這就是湯皇珍〈「藝術工人」:雙括弧〉一文給我們的提示。

第二部分,藝術家高俊宏〈我是如何成為一位藝術辯證工〉以回顧自己如何一腳踏進他所謂「忙碌無比、要錢沒有爛命一條的藝術辯證工」圈子裡,進而去提出台灣藝術家面對「工作內容」的巨大改變,可以有什麼新的思考方向,而「文化間美學」(intercultural aesthetics)可能就是個契機;他另一個積極的思考點在於,如果多數藝術辯證工自認為處於社會邊緣,那麼,善用「邊緣者」這種游離狀態反而可能創造另一種有利位置(能獨立執行批判工作)的先機。另一篇徐明瀚的評論〈《蟑螂屋》中的吶喊—從「流感•疲勞」談七年級困窮藝術家的虛境實擬〉,年輕藝術家吳其育作品〈蟑螂屋〉與「流感•疲勞」一展帶出了他對於「在藝術的包養機制卅困窮處境中,台灣年輕一代藝術家如何從『流變為動物』的哲學問題轉往『成為動物以後』的生存問題」的觀察。吳其育在他個展中透露的「尖叫」掙扎之姿,或許可以作為台灣目前年輕藝術家生存處境的參考指標。

 
  全文請見《藝外》2011年10月號第2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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