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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軒 詩意的曠野•心靈的原鄉

文∣孫曉彤 圖/攝影∣沁德居藝廊

冰封的曠野寂然無聲,厚厚的積雪覆蓋大地,一望無際的地平線在遠方和蒼穹交接,廣闊的地貌放眼望去盡是單純而潔淨的白色,一如靜謐冷冽的空氣,偶有微風輕輕吹拂,天空的雲朵和地面的冰雪卻依舊如如不動,在這個恆定而無聲的世界,流動的時間彷彿並不存在,而僅是在自然季節的更迭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悠然輪迴,春夏秋冬、生老病死也不過是宇宙天地之間轉瞬即逝的變化。在這個被稱為人間淨土的高山荒原,牧民們始終在此過著與世隔絕的寧靜生活,未經現代化污染的生存狀態映照在他們澄澈的雙眼中──他們沒有家財萬貫、沒有華服加身、沒有享受過所謂文明的進步、也沒有過多貪欲和雜念,代代承襲的自給自足讓他們在純樸的真空狀態下,與世無爭地生活了數千年,甚至更久。

生長於當代城市生活的人們,或許很難想身處在這個沒有科技和喧囂人聲的境界,會是什麼情形,但你一定嚮往牧民們神情流露出的安靜平和,以及那個寧靜而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對艾軒而言,或許正是對絕世化外的美好有著難以磨滅的憧憬和嚮往,才促使他大部分的繪畫創作,都選擇以西藏和少數民族的藏胞為題材,不厭其煩、一次又一次地描繪那個脫俗且不似人間的曠野和牧民。刻意抹除了游牧生活中粗獷和刻苦的面向,艾軒筆下的西藏風光優美得像是一首詩歌,在牧民們耐人尋味的動人神情中,藝術家投射出的是個人內在的情緒和審美品味。也因此,中國知名藝術評論家邵大箴曾經如此評論他的藝術:「艾軒的作品,與其說是西藏風情畫,毋寧說是他內心的獨白。」(註1)

 
  全文請見《藝外》2013年4月號第4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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