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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意境 香港漢雅軒推出許雨仁個展

文∣孫曉彤 圖/攝影∣漢雅軒

「我感覺自己是一顆石頭,向著海底不斷沉沉停停。」當我和許雨仁談起這次在香港漢雅軒展出的水墨作品時,他如此敘述自己創作這批作品時的心情。在這次的同名個展中共有18件許雨仁命名為「細筆系列」的畫作發表(註),其中又包括「靜花」與「水水山山」兩個主題分類。雖然是2013年上半年才與漢雅軒負責人張頌仁談定的展覽,但作品卻是許雨仁從2001年就開始創作迄今的,其中大部分的創作年代集中在2007至2008年——作品製作的時間如此漫長的原因除了跟「細筆系列」畫面以細小筆觸構成,需要較大的專注力與時程累積外,也與他2009年時歷經的生命變故有著絕對的關係。
「就像是一朵很美的花,卻忽然落了。」許雨仁形容道。2009年,許雨仁的獨子驟然離世,帶給身為父親的他遠超乎想像的劇烈影響,好長的一段時間裡,他選擇了以沉默面對這龐大深沉的悲愴,而這次發表的作品「靜花系列」,在創作的心境上,許雨仁自述與愛子的過世有著絕對的關聯——即使已經相隔了六、七年的歲月,難以平復的傷痛感仍然猶如鬼魅般縈繞不去,而那些用細密筆觸斷續累積成的、忽隱忽現花樹形象,不僅是藝術家對於逝者的思念,同時也彷彿藉由不斷重複的筆觸,來回舔舐著內在的傷口,用以療癒、用以輾轉,或只是在眷戀中原地徘徊,留下的是痕跡、是那再也無法復返的遺憾和憂悶。
而展覽的另外一個主題「水水山山」則延續了許雨仁長期以來對於山水題材和自然環境議題的關注,以同樣是細碎的筆觸構成。與之前不同是,藝術家在這次的畫面結構中摻入大量的文字——斷續細筆的書寫,使得這些由許雨仁自己撰寫的詩句和山水畫面融為一體,唯有當觀者趨前細看,才會發現匿藏於其中的字句。

 
  全文請見《藝外》2014年5月號第5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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